北京权威皮炎医院 http://pf.39.net/bdfyy/bdfzj/210410/8833134.html诗人顾城的斧头落下,花一样的生命,滴下夺目的鲜血。
之前,这双手拿着笔,写下朦胧的诗句,惹下多少热泪?
同样的手,宁静时拿笔,狂热时紧紧握着斧头。
与那句“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/我却用它寻找光明”却出奇地相衬。
有一种突兀而尖锐的和谐。
第一次读到他的《门前》,就惊艳了。
这么纯净,犹如美丽的童话。
后来去翻看他的一生,如此浓墨重彩,如此触目惊心。
朦胧派代表诗人顾城,又被称为“童话诗人”。
因为,他以一颗童心看待这个世界。
然,谁也没有想到,他竟然如此决绝。
明媚的童话与黑色的斧子并存于一人,这是怎样的一种撕裂?
安徒生童话《美女与野兽》,就像为顾城量身打造一般。
很多人说,顾城活得像个孩子,而他的妻谢烨活得像圣母。
这种东西,在中国文化史上,颇有渊源,而且传承不止。
文人一向都是如此处理的:情爱与欲望之间,我们有妻与妾的分别。
儒家伦理说娶妻娶德,就是要娶一个家世清白,人品端方的女子。
这个女子就是圣母,她需要照顾公婆、孩子,以及丈夫的衣食起居。
因为三从四德就是如此要求的,做不到就不具备女人的德行。
没有“德行”的女人,要遭万世唾骂的,比如《水浒传》里面的潘美眉。
然后,男人的感情和志趣怎么办?
娶小妾,狎妓,或者养男宠。
而且还有个名头:娶妾娶色。
就是这个女子需得颜色好,知情识趣,最好还能吟诗作对,弹琴饮酒。
所以,《六朝怪谈》有*怪,《聊斋志异》有狐狸精。
精神割裂的不止有顾城,还有我们的文化。
妻子可以竖个贞节牌坊,母亲则直接走上神坛。
她们什么都有,什么都会,唯独没有自我。
张爱玲在小说《红玫瑰与白玫瑰》里写道:
“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,至少两个。
娶了红玫瑰,久而久之,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,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;
娶了白玫瑰,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,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。”
最终,顾城用一把斧子,把白月光变成了永恒的朱砂痣。
顾城的诗集是我在一个旧书摊上发现的,因为他距离这个眼花缭乱的世界实在太远了。后来又在书城发现了他的画儿。若撇开他的人生只看诗,那么,比读安徒生童话还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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读过他的人生再看他的诗集,有一种暴风当中的宁静,美丽中带着邪魅的危险。读起来有一种恍若隔世,前尘不再的感觉。
也许,读了这样的诗之后,夜晚做梦,会遇到狐狸精吧?
又可能是小倩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