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成都金沙遗址博物馆的五个展厅里,只有两件文物是单独陈列的:一件是赫赫有名的“太阳神鸟”,另外一件是大金面具,被称为“大金”,年前的文物,充满了神秘,而这背后,又有怎样的故事呢?
因为金沙博物馆里有两个金面具,体积小一点的叫小金面具,它是和“太阳神鸟”一起被发现的,器高3.7厘米、宽4.9厘米、厚0.01厘米至0.04厘米、重5克,圆脸圆颐,双眼、大嘴镂空,鼻梁高直,嘴形似乎还略呈笑意,富有极其神秘的色彩,小小的金片,精致的做工,让人们惊叹不已。
而大金重见天日要晚六年时间,是在年小金面具发现地旁边的圆坑中挖掘出来的。
它和我们相遇的那一刻,胆怯而又无助,把自己沧桑的面容深深地混入泥土当中,伪装成一个毫不起眼的泥团儿。当我们小心翼翼地将它展开之后,它不再隐藏,即刻展示出最真实的一面,看起来神采飞扬,像一位超级明星,这也是目前我们国家发现的同时期保存最为完整、形体最大的金面具。
仔细看“大金”眼睛周围,不仅有立体的效果,还有长刀眉像浮雕,甚至表面还做了抛光处理。在这片厚度只有0.01~0.04cm的金片上,能雕琢出如此栩栩如生的人面相,三千多年前古蜀国的工艺水平实在是令人叹为观止。
还有一件金色头饰文物也同样令人惊叹。
年3月4日下午,成都考古人员在现场看到一位工人正在清理一件像袋子一样的金器,凑近一看惊喜不已,其上的图案和年三星堆出土的金杖上的图案一样,只是前者的排列方式不同。三星堆金杖是两排排列,而金管带上只有一排。
从这件文物上就可以看出,三星堆和金沙文化之间存在着一定的关联,金冠带表面有四组相同的图案,每组都有一个人头像、一只箭、一只鸟、一条鱼:鱼纹体态宽短,大头圆眼,身上鳞片刻画逼真;箭纹的剑杆较粗,箭羽带箭头深插入鱼头内;鸟纹位于箭羽和鱼之间,箭杆的后方、鸟头和鱼头都朝箭羽方向;圆圈纹位于每组图案之间,直径2cm,组成一个类似人面的图案。
从图案组合情况看,金冠带的正前方和正后方以人头像为中心,两侧的图案对称,整个图案表现的是人用箭头射鱼,箭经过鸟的侧面,箭头深插于鱼头内。
说来也是一种缘分,金冠带是在金沙雨水管道工程的回填土当中被考古人员发现,如若在挖掘机起土当中受损,或是回填过程当中被疏忽,那么这件金冠带就会和我们失之交臂了。
不管是金面具还是金冠带,它们的美轮美奂不仅仅在于超脱时代的精巧工艺,更在于它们背后的神秘性。
由于金面具内壁粗糙,专家推测可能是粘贴在雕像上的,而这雕像是国家祭典上的道具,金冠带有可能是参加祭典的贵族人员所佩戴。
“国之大事,在祀与戎”,古代统治者大都认为战争是属于实力的彰显,而祭祀则是他和天神沟通的特权,也是让国家鼎盛的一个重要部分,所以不同形式的祭祀恰好反映了当时人们的世界观。
比如在大金面具发现的圆坑处,有很多朱砂掺杂在泥土里,这可能是因为在远古时期,人们认为器物和人一样是有生命的,而朱砂就是这些器物在奉献给神灵之后所流的血液,可能是一种血祭的形式。
金沙遗址和三星堆遗址有着相同的神秘,也给我们留下了一连串的疑问。金面具在中国先秦时期仅见于古蜀文化当中,那么它到底来自外来文化的交融,还是成都平原自成体系的发展呢?
而且金沙与三星堆高度相似,但是三星堆大气磅礴,而金沙小巧玲珑,这两者之间的渊源究竟是什么呢?
年,在四川广汉三星堆发现的两个祭祀坑中曾出土了6件金面具和24件铜人面具,从造型风格上看,金沙遗址出土的大金面具与之极为相似,都显得棱角分明,带有一定夸张意味,加上后来出土的金冠带与金杖相似的图案组合,无不说明金沙与三星堆遗址有着紧密的承袭关系。
去过金沙遗址博物馆的人可能会比较好奇,它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陈列展厅,而是像一个花园一样,其实这完全是在情理之中。
当我们漫步其中,遥想三千多年前的风华和青春就静静地守护在我们身边,辉煌和沧桑都被镀上金色连接起来。古蜀文脉从未断裂,一如从古至今奔腾的江流,古蜀国的金色谜团,就是其中泛起的一朵魅力翩翩的浪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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